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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以来,各方面的压力把我搞的焦头烂额,闹心的滋味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是多么的难受。对政府这样强硬的举动我怎么想都想不通,搞拆迁进行规划是一件好事,公开了,即使是为了赚钱,群众也能够支持。人家开发商有投资,也存在风险,就是多赚一些钱也都很正常,可是不能专靠打旗号去占便宜,更不能发展成官商勾结,搞诈骗和极其野蛮的霸占。
我的地方很大,又临街,是个开发赚钱的好地方。你能规划,那为什么我就不能规划,干啥你一件政府的外衣,就非给你不可呢?想要也行,得商量,平等地商量,你就是谁的亲爸爸,也得按照天理办事。这些事理摆在那,真是让我越想越生气。大约是快要到中午的时候,突然上来了几个司法,他们都审讯似的向我提问着:“政府的公告看了吗”?“看了”,“政府的裁决看了吗”,“看了”,“那你为什么还不走”!我说我没想好呢。这时候,坐床上的一个司法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到底想怎么地”!这时候我甚至丧失理智地和他们吵起来了。
从我的私财快要被变通的角度上看,现在的政风以十分的糟糕。当共产主义这个破庙,被世纪丢弃的时候,穷和尚们过去崇尚的精神长廊跨塌了。当社会主义的破旗仍为死人所招展的时候,所有的秃子们都成了丧家之犬,他们在一片空白的寄托里爬行。这时候,共产主义这个幼稚的假设、热血沸腾时期的一大段骗局,以及正常的道德伦理,都在这个突如其来的裂变中被无情地抛弃,于是,这帮人无法摆脱资产的诱惑,在这个非驴非马的社会框架之下,他们都是丧失理智的一大群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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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儿一拐弯儿的过道上,那里是最吸引我们的地方。在那些最困难的日子里,我们到这里领取解脱、领取烦恼。一年多的时间里,这里的人少了,那是搬家走了不少住户的缘故,他们不情愿离开的样子,总是在我们的眼前浮现着,一直很久都挥之不去。我们也很同情那些屈从的人们,是这段儿畸形的时空,所创造出来的悲剧。在这个没有章法的今天,他们的害怕也都是很有道理的。
今天这里传出一个另人为之一震的消息:听电视里说某县强迁之后,老百姓上告,把官司打赢了。还说这是全国第一个民告官胜诉的官司,又说这是“法制化进程”中,取得的又一重大的胜利。
这都已经取得重大胜利了,那我们也去看看吧,于是我好奇的真的就去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户当事人,他说的事实,竟然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之外。他告诉我一定要人多,人少了不行,现在不是有个提法,叫做什么“抓有群众影响的大事”吗,其实也是他们自己定的,又叫做“聚众闹事”,闹不到有影响是无理取闹,可以镇压下来的算涉嫌颠覆了,等闹到有了影响了,收不了场了,那就上头来人“三个代表”了,之后,媒体就会有一则消息,说他们反腐、或者是法治化进程,又有重大的胜利了。那个诚实的当事人认真地告诉我说,他们是瞎告赢的,说现在当官的办事都不正道。他和我说,搞强迁的那个县长被撤职了,可后来不久,又被调到市里去当了付市长了。这样一个消息闹得我们真是哭笑不得。
可是不管怎样,这件事在中国还是出来了,算是在奇异的环境下,存活下来的一种怪胎。其实不断造孽的政府十分害怕闹事,实际上他们又是在组织闹事,我不知道这个恶性的肿物,在中国还能存活与恶变多久,更不晓得今后会演变成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真是希望有一种力量可以骤然发挥,不经过流血牺牲就结束这个可怕的恶变。玩火的现政,他们正在进行一个十分危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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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告,在没有出路的时候就只能是上告,我们在前院一拐弯儿的过道上,重新的组织了起来。这回的组织者分别是:老猪、老鸡、和老鸭,听完他们的教诲之后,我们又从新上路了。我们这些经历战役,从而幸存下来的一小队残兵,又一次爬行在通往真理,那个十分狭小的缝隙里。到了,五星红旗迎风招展,红色象征烈士的血,猪、鸡、鸭走在前面,和迎上来接待的秘书先生说明来意。这个人很斯文,像个小学老师,随后他让我们都回去等七天。不管怎样这等七天也算个答复,那我们就只好回去再等上七天。
我看现在的事情都很难办,到政府那里去状告政府﹔在人治的框架下去惹他们的同僚,这好象是办了件蠢事,然而,法律却只能解决一些阿猫阿狗的小事情。现在的官员们办事分两种,一种是交人的事,有戏耍余地的,那就一定要戏耍一阵,勒住你的大脖子要钱花﹔一种是不交人的事,不能戏耍的,就想办法来回踢。总之,他们当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混薪水涝外块。
靠扯裙拉带,还有花钱与拍马屁相结合上去的低能儿们,他们使政风日趋恶化,以势不可挡的滚滚洪流向前发展着。发现大口子了,伟大的党也都是拆完了东墙补西墙,根本就不解决太大的问题。依我看,他们的毛病就出在,没有“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这上头了,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然而,低能儿们却真的是不明白,他们一个是要保皇位﹔而另一个却是要捞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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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重复着一套程序,喇叭在地上嚎叫,战斗机在门户中滋扰,紧张的神经把所有的闲心都一扫而光。我们在强权的空气里窒息,我们在非人道的世界中苟活。不讲理的时刻向钉子,恶狠很地卡住所有人们的喉管。这样的时刻,我们甚至于都要包容地球上所有解恨的漫骂,都很难安抚我滴血的良心,这个世界快要把我们逼到拿起卑鄙的死角。在随时都能跨塌的精神世界里,我们被挤压进所有的谎话中,然后扔进所谓“精神文明”、“物质文明”的骗局里。
拆迁办的老牛被SARS撵走了,他好象是泄露了SARS关于官商勾结方面的许多秘密。老牛的话更进一步说明了SARS是打着政府的旗号,串通一气的进行霸占与分赃,头目们知情管事的全都有份子。SARS用单位的名义贷款,加上网罗到一起的,包工头子们的集资,自己没花一分钱这就要某暴利。这时候有钱结盟贪、拉帮占保证一路全都是绿灯。果不其然,这事不但畅行,而且慷慨,县里给他们免接点费三百万,免税四百万,拿老百姓的话说,就是共产党欺骗八路军。
现在,成性的巨贪们胃口大得都令人发指,在假法制中锻炼成长,他们早就把工作重心转移到私欲的轨道上来了。就是这帮人,把共产党打造多年的牌子给买了,甚至把人性都给买了。在这个不伦不类的社会模式下,继往开来的人们先是个人腐败、集体腐败、最后竟发展到政策的腐败了。
在舆论不自由的今天,提出“保护社会稳定”,依我看,那就是快要不稳定了。想要保护稳定,并不是一件单纯的事,在这个横征暴敛的年代,老百姓还有多大的承受力。现在的政府没能力开创一个,以贪官惩治贪官先例,只是弄死几个在朋党的争夺中,败下阵来的傻子,之后,又罗列成一大块儿反腐胜利,且扑天盖地的捷报们。仅此这些,也只能是蒙骗少数的几个蠢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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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奢望富贵,但是也决不想失去做人的尊严。我正在这片瘠薄的土地中,找寻着一个仅属于我的一小块儿土地。政府的横征暴敛,使我们没有一点安全感,在一党专制的牢笼中苟活,让我们真是求告无门。我听到正在受难的人群,发出炽烈的呐喊,然而我又听到了,他们在冲撞牢笼之后,发出的呻吟。我们在暴政的毒打下头破血流﹔我们在党棍的淫略下,转变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我们在人治的残羹剩饭中度日﹔我们在暴政的皮鞭底下受尽了熬煎。
“共产党还干不过你”,一个和我熟悉的党棍,和我隔墙挑逗着,“法院就是给我们家开的,有能耐你把共产党干黄了”!现在,共产党用鲜血打造的牌子,在上下翻飞的嘴唇里变成一个泼妇。这些天来,县里、司法、还有拆迁办的人常来,没进展就没有深浅的逗着玩,他们挑逗一个脑血栓老头,说一会儿让他死了,一会儿又不让他死了,把这个脑血栓老头儿闹得哭笑不得。
没有教养的当局,培养了一帮没教养的下属们,他们臭诬赖似的工作做派,使人们感到置疑,在社会主义的幌子,及一系列的假话还没有澄清的今天,就不知羞耻地谈论所谓的思想和德教育,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了。历史证明,每当变革转制的时候,都容易出乱子,现在的社会矛盾很突出了,然而,政府却拿不出办法去解决矛盾,只是要看管老百姓“保护社会稳定”,这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这说明他们欠债太多,积怨过深的缘故,如果说真的能把矛盾都化解掉了,那么,同时也就化解掉了他们自己。
为此,一个以小黑圈子起家的小朝廷,又怎么能走这条路呢?所以他们现在只好是臭死一窝烂死一块了。没有办法,他们钻研了同盟会、国民党,CP、共产党,及64运动发展起来的所有经验。他们最恼怒“人群”这个概念的出现,不管办什么事情,只要是人多了,他们就会毛骨悚然。我知道了,他们落下的这个毛病原于一句成语,叫做“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他们在全民大下岗的时候,不惜以重金的薪水,扩招一群恶警,去维持他们业已遥遥欲坠的独裁统制。但是天真烂漫的独裁者们看错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是人而不是神,以人来圈养人的方式,早晚会被炸得粉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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