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18日讯】品超先生的基本观点我是同意的。尤其关于诗歌写作的内容比其诗歌写作的形式更重要的论述很为及时。
长期以来,中国大陆总是片面地重视诗歌形式的革命,认为只要有了不断翻新的形式,就会有了不断创新的内容,极为片面地强调了形式决定内容的作用性,而忽视了内容更能决定形式的作用。特别在中国威权意识形态统治下,诗歌内容的革命直接牵涉到平面意识形态的敏感神经,而且由于当权主政(即平面化)意识形态对诗歌等艺术话语表达权的长期打压,并且其主要打压的对象,乃不是什么诗歌的艺术形式,而是诗歌的艺术内容。诗歌的艺术形式再怎样革新与革命,官方的文化政策也都会给你大张旗鼓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与“弘扬主旋律”的肯定甚至树立,而一旦你在诗歌艺术内容上稍微进行了突破,那就要给你冠以“精神污染”或“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种种罪名的打击,直至人身迫害!这样,诗歌内容的革命,尤其诗歌干预政治人生、干预现实平面政治的人权的正常生活的内容突破与前进就成了绝对的禁区,也就成了御用文人和犬儒诗人们的人人自危的心里明帐,或者是他们人人顽固自守不变与愚忠尽孝的走狗盾牌与鸡毛令箭。因此,在中国,摆在真正诗人面前的诗歌以及一切文学艺术革命的最危机任务与最要紧的前途方向,绝对不是艺术的形式如何革命问题,而是艺术的内容如何革命问题。
我们眼下所进行的诗歌革命,说到底就是如何打破诗歌的内容禁区、并以新的诗歌内容去决定新的诗歌形式的突破革命。
自朦胧诗以降以来,中国从西方借鉴来的诗歌形式革命,已经该完成的基本完成了,西方的后现代解构形式和个性化的叙事形式,我们都已经大摇大摆地学来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西方首先畅行的人类的普世自由民主人权的价值观念内容革命,却在我们的诗歌艺术中严重阙如或屡遭当权意识形态的严厉打压——改变和冲破这个禁区,这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实际上,人类的各种艺术,当然首先是形式革命的艺术,但形式革命的同时,如果不带来内容革命的目的,形式革命也就会停滞不前或根本没有完成,因为形式是为一定的目的准备的,而那种脱离了内容的主观上的纯形式艺术也不是没有,但在客观上若不是带来内容的再生产和再内容审美效果,其这种艺术是不会有太大的艺术前途与艺术生命力的。蒋先生这里有一在我看来虽然还有点失之严谨但却是很有说服力的论断,我借以引来请大家思考:“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社会,不同的阶段,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人群,不同的经验,就有不同的诗歌,这是由于内容决定的!而诗歌的技艺能有几多?诗歌的技艺就象是人体,诗歌的内容就是人的意识内容,内容在千变万化着,而人却只有两类:男人、女人,即便把现在所谓人妖归为另一类,充其量也只有三类!技艺是工具,内容才是我们倾心的目的,我们不去关心我们的目的是否在完善我们的心愿,却在那里不遗余力的鞭挞工具,努力将在完成我们目的完善我们心愿的内容引开,不免荒谬!”
其他,如品超先生强调的艺术必须是干预现实才有生命力的论述等,我就不一一谈论自己的一孔之见的体会了。有关这篇文章的种种观点,大家可以广开言路。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篇很有见识的、对我们坚持开展的文学话语革命有着参照作用的文献。建议加入理论金库。
(本贴由杨春光于2004年6月24日16:47:14在乐趣园【空房子诗报】发表)(//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