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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與菲利蒙煉功點的故事(20)

「你有沒有許可證?」、改正自己的念頭

舊金山中國城裡的真相點之一。(屬真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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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1年03月24日訊】文:屬真
我平時是週末才到法輪大法真相景點,有一段時間我有機會在工作日到景點,大概是第二次吧,我站在街口,一位西人男士突如其來的出現在我面前,言詞生硬地問我:「你有沒有許可證?」

西人男士的質問

我過去曾在一個有許可證的地點發資料,後來離開了到街頭。我也想過如果有人認為我不該站在街頭發資料,我該怎麼說。但很長時間沒有一個人問過我。面對他,我一下子想不起來自己以前想過的話,再說我不想代表這個真相點上的其他人回答他,他見狀就說:「你不知道,他知道。」轉身到煉功學員面前。

煉功的學員每天都來這裡,他停止了煉功與男士談了一下。我沒過問學員是怎麼回答他的,在剩下的時間裡,我心裡不安定地在那裡,學員也沒有繼續在煉功。

過了幾天,學員在擺置好物品——橫幅、展版、真相傘後,回家辦事了。那天來了好幾位學員,其中有一位女青年她不常來,但她來時可以延長景點的時間。我站在上次學員煉功的位置上煉功,而我上次站立的街口,由另一位完全不懂英文的學員補上了。在我煉功當中,有人到我跟前,睜眼一看是那位不懂英文的學員和上次問話的西人男士,一見他,我知道發生了前幾天相同的事。

以我今天站立的位置,我必須好好地跟他談一談,我想先告訴他大法的美好。誰知我話未出口,他說:「你不用跟我說。」那種生硬的語氣,倒激起了我的「硬氣」,我說:「我們在這裡16年了,沒有人投訴。」我說的是迫害發生16年來(以當時時間計算),全世界的學員都在街口講真相、發資料。他說:「我投訴。」就離開了。

他會有後續的動作嗎?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得讓每天來這裡的學員知道,因為幾年前發生過一次,僅有的一次——一個路人搶奪我們的物品,被警察帶走的事。我請年輕女學員把我帶到該學員的住處,女學員一路上一句話沒說,到了後,放下我,她就先回去了。

見到他,我把發生的事說了,他說:「我已經交代年輕女學員,如果我的事辦不完,回不去景點的話,就讓她下午一點把東西收拾了。」我聽了鬆了口氣,對剛才發生的事,似乎是他有預知,有安排。也就是說不會像往常那樣,在下午一點過後,後剩下一兩個學員在那裡,得不到支援。

又過了幾天,那是我在週日能去景點的最後一天。那位男士手端一杯咖啡,臉色陰沈地走到我面前時,我才發現他。當他走過我面前時,我的心輕鬆了,一個念頭閃過:他再也不會來麻煩我們了。然後另一個念頭閃過:他是附近的上班族,我們的正氣還沒有傳遞到他那裡。

我生出一絲傷感,時間一年一年地過去,迫害已持續21年,學員的反迫害、講真相也持續21年,持之以恆地站在街頭,周圍的人們對我們的好感越來越多,抵觸的面孔越來越少。我相信我們的正氣在向四周傳遞,最後會成氣候,翻天覆地。

舊金山中國城裡的法輪大法真相景點,常年不懈地向民眾傳遞真相。(屬真提供)

我是否強迫人拿資料?

來了一對夫婦,停下來等紅綠燈,男士靠我近些,他轉過頭對我說了兩個字,我沒聽清,也猜不出他要說什麼。「先生,請你把話說完吧」我懇求了兩次,他站立不動,我心想人家說話,很可能是不滿意我,但我不知道我有什麼讓他不滿意,正想著,見他轉過頭來,他面容和氣沒說什麼,又轉過頭去。

他沒有不滿意我,我放心了,就在這時他又轉過頭來,面帶不滿。他的太太看了我一下,用手肘碰他先生。我無法辨識她的表情和態度。綠燈亮了,男士也跨出兩步,他轉過頭來說:「你說,你這樣強迫人拿,好不好?」

首先我想,真冤枉,幾年前我開始在另一個街頭發資料,我就想過不能讓行人有被強迫拿的感覺,我左手直舉著一小疊資料,右手拿著單張,一天下來有一定數量的行人拿資料。我認為這些人都是自願拿的,我對自己也很滿意。後來轉來這個繁忙的街口,行人川流不息,我開始把資料遞給人,想不到幾年下來,卻被人說我強迫人。我該解釋我不是強迫他拿,我是在等他拿,但是事實上人家走了,沒有辦法解釋。

無奈了一會兒,才真正的找自己的不對,儘管初期我考慮到行人的感覺,但隨著站在繁忙街頭的時間長了,自己起了浮躁的心,特別希望行人快快拿,早點知道真相。我有意無意地把手停在人家身邊,不收回來,給人家有了強迫他拿的感覺。我應該改變自己,對行人要有尊重的心,要察言觀色,讓行人感覺到資料是為他遞過去,為他收回來,他要與不要的意願是首先要得到尊重。

下一週,當我的手隨著對行人的觀察,一伸一收的時候,「好」我聽到我的左前方傳來一個聲音,是店裡的經理笑笑地站在那裡看著。可能是我的一點改變,經理發現了,給我一個讚賞。我也微笑地看一看他。

有時我的手已經收回來,行人遲了一步伸出手,並繼續向前走,他就拿不到資料了,那時我會想:他要索取資料的心一出,神就會知道。#





本文刊載於舊金山3月13日教育版

責任編輯:李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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